请叫我坑大小姐

虽说圈地自萌,也求同好勾搭

狗血一地 二

大清早的,周九良被厨房一阵叮叮当当吵醒,说是大清早也不合适,已经快到十点了。

愤恨地锤下床,引来嘎吱一声,周九良认命地起床,揉着眼睛往厨房走。

“您干嘛呢,大早上来我这拆——豁!好家伙!”

小小的厨房焕然一新。

原本空空荡荡的料理台被摆上了一排瓶瓶罐罐,高高低低错落有致,刀具按照用途大小整整齐齐地摆在刀架上,旁边的小玻璃瓶里还插了两支花,大概是为了去杀气?

周九良转身打开冰箱,满满当当一冰箱让他怀疑自己还没睡醒。

冰箱由上到下依次放了零食熟食蔬菜,壁上的啤酒只剩一对了,其他地方被塞满了各种酸奶。

周九良摸着下巴:“您这是干什么呢?”

“给孤儿送温暖献爱心啊,响应国家号召么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这不看你这实在太冷清了,要让别人知道不得埋汰我不会照顾搭档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行吧是我没脸白吃白喝看在一冰箱吃的份上麻烦周老师收留我吧。”

孟鹤堂苍蝇搓手。

“我酒呢?”

周九良终于开了金口。

“我全拿到楼下浇花了。”

周九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小眼睛,眼神里写满了我艹。

“不准动手不准骂人啊,你看我煮的粥,敲!好!喝!”孟鹤堂端着小锅,装可爱的样子像极了贤妻良母。

“我敲你妈。”

“……”你这人活他妈该母胎solo!

孟鹤堂捧着一锅粥,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像台上挨了打的柳银环。

周九良受不了这个,这时候孟鹤堂的眼睛实在太过明亮。叹口气,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:“行了你,别演了啊,出来吃饭。”

饭桌上很安静,只有叮叮当当勺子碰在碗上的脆响。其实周九良很想问问孟鹤堂,在自己向他告白以后,仅花了半年时间,就匆匆忙忙但毅然决然进入婚姻的人,为什么不到一年又离的那么狼狈?

可实在问不出口,不论怎么编辑语言,都感觉带了点冷嘲热讽的酸味。

小先生哪能是这样计较的人。

小先生该是霁月风高,冷清透彻,即使是一时动了心,那人既不要,收回来也要坦坦荡荡,一丝不留。

餐桌上的沉默渗着焦灼。

直到晚上上了台,焦灼终于消失,周九良支着扇子,看他孟哥表演。

“这块布可贵了,别的地,二十一,您去讲讲价,十八块也能卖给你,我们这不行,我们进价贵,得卖两万四。”

“这么贵?!您这块布啊,我不买了。像您这样,卖不出去一块儿布。”

卖布小妹眼波一转,突然凑到周九良面前,脸上带着狡黠地笑:“您真不买啦?”

怎么不按本子来?周九良几不可查地皱下眉,顺着话说:“又稀又窄又掉色,打死我也不买。”

“瞧您说的,打死你干什么?”孟鹤堂一掌半是摸半是打的拍在周九良胸脯上,台下有些熟悉本子的小姑娘已经小声呦了起来。

“刚说了您要是不买,我可就嫁给你,你死了我守寡去?就今天,我嫁你了!”

周九良还没反应过来,台下已经炸了锅,鼓掌声惊叫声大笑声,还有起哄声掺杂在一起,轰轰烈烈,扑面而来,烧去了周九良的理智。

周九良眼里闪过一丝惊慌,凭着本能将孟鹤堂推开,下意识回了一句:“你离我远点儿!”

周九良转身面向观众,不再看孟鹤堂,拿起桌上的手绢去擦额头的汗。孟鹤堂也重新退回自己的位置,看着观众,等着他们平息下来。

周九良重新收拾好思绪,觉得得找补一句:“布拿来,我买了,我把你这店盘下来我也不娶你!”

“你这人真讨厌。开玩笑嘛!”孟鹤堂顿了一下,借势下坡拉回正活。“您看看,像这样,买卖就做不成,有这么顺着说的么,不能这样顺着说……”

周九良攥着扇子,攥得骨节都泛了白,才稍稍平息心中的惊涛骇浪,重新捧着说下去。







姐么,要继续小虐的请扣1(主虐孟哥)
不想虐要甜甜的请扣2。

我是个想到哪写到哪不知大纲为何物的自由灵魂,欢迎大家提供脑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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